生,他也不能丢下她不管。难道她从今以后真得靠掌琴卖艺为生?突然间,她真的好想爹和娘,更不知以后能不能再度相认。
“你从前又是让谁管了?”既是流浪女,独立性必定很强,没必要赖在这儿不走,烦人!
“我──”彩衣苦不堪言,她该如何对他说明她就是彩衣呢?看着墙上的倒影,现在的她是一张平凡的脸,不起眼约五官,瘦小的个子,该不会他极重视外貌,因为她目前的模样而厌恶她。
“男人,哼!”
“你说什么?”他瞒起眼回补她,这女人在这儿冷哼个什么劲儿?她瞧不出它的心情很恶劣,恶劣的想杀人吗?
“我笑你们这些眼里只有美貌与女色的臭男人!”她猛然回嘴。
力桥心中那抹杀人的欲望即将呼之欲出了!“就因为那两样东西永远不会属于你,所以你嫉妒?”
“你怎么说这种难听的话?”彩衣怎么地想像不出,眼前的他是会为她黯然绅伤的大男人;如果他知道今天他所颐指气使的对象是彩衣的幽魂的话,一定会后悔万分的。
嫌难听就出去!你再待下去,彩衣会被你吵的不想醒来了。”他食指指向窑口,脸上有着不容抗拒的威势,与失去彩衣的椎心刺痛。
(凝凝注:从本行开始,为了分辨彩衣的本尊与分身,躺在洞里的彩衣我就唤她“彩衣”,会蹦会跳的彩衣我就唤她“纱纱”,各位清楚了吗?还是不懂的话就去找块一口豆腐吧!)
“你神经病!我就是──”
纱纱咬咬下唇,气愤难言,真是个大傻瓜!用甩衣袖,她转身走出了洞口,让他一辈子去抱着那具躯壳吧!
干什么?她怎么跟自己生起闷气来了?唉!算了,出去透透气也好,这里冷死人了啦!
力桥手握彩衣的柔美,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苍白冰冷却依然姣好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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