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让左家丫头磨厚了,不重听都难。
头上的三千烦恼丝寥寥无几,大热天光着头挺凉爽的,省了不少洗发精和冲洗时间,哗啦哗啦开个水龙头就一乾二净,毛巾一抹光洁如新。
左芊芊的歌声是街坊邻居一致竖起大拇指说赞,什么王大牌、郑天后都难望其项背,只能帮她剪脚指甲而已。
但…………
还有个但书,人再怎么爱吃某一道菜也不能天天吃,三餐外加点心不知节制,美食吃多了也会变成馊食,因此天籁之音成了要命的鬼哭神号。
而她至今仍死性不改,只要嘴巴一得空就猛拉嗓子练歌喉,原本屋檐下有一窝叽叽喳喳的麻雀也受不了她的吵而搬家,留下一只空巢悼念她的功夫高深。
天怒人怨倒不至于,多多少少的牢骚在所难免,不过她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唱到两眼一闭为止睡觉去。
好在她没有梦呓的习惯,不然真会被邻居乱棒打死,罪名是扰人安眠。
“爱人,妳是在叨位,无留着批信,无留半个字,啊——爱人,无见妳的面,亲像风在透……”
多激昂的“树枝孤鸟”,人家伍佰唱来是心酸苦涩,但是经由她口中唱出,硬是多了份柔软,像是从幽怨的空谷传来的千年相思的清音,沉淀人的灵魂。
只是在听了三小时的同样一首歌之后,一个大巴掌不轻不重的赏向她脑后。
“妳有没有完,唱片跳针也用不着老磨着,口不渴呀!”幸好婚礼结束了,否则她会被分尸。
乱唱什么歌嘛,难怪老公要辞了她,尽触新人的霉头,以后谁还敢要他们承办婚礼。
“疼呀!大嫂,妳要谋杀妳可爱又迷人的小姑是不是?”揉揉后脑,左芊芊不甘的俏唇微吸着。
陈秀娟没好气地又拍了她一下。“妳没长眼呀?人家在办喜事又不是离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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