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秃头的男人一向性欲强,多多益善。”
“你喔!真是无可救药。”伊梦横睨了他一眼。“味味,杰西人虽贪欲,但他的建议不妨一听,你有成为国际名模的本钱。”
东方味微微撑开欲睡的眼。“人要知足常乐,最忌贪名好利。”
不是她故意唱高调,实在是她不想张开眼看吊在横铜上的白色人影对她阴笑,好似要一命抵一命。
这是一场在台湾举办的法国春季服饰大展,她是其中一员,特别被点名的独特份子,因为伊梦和这位名闻全世界的大师有过一段情——现在暂停式,亦即是冷战。
而她刚好是伊梦少数,不威胁她美貌的好朋友。
天晓得,她根本不想上台走秀,光是灵媒的身份就够她忙得一个头两个大,哪来闲工夫放洋吃酸乳酪。
“你说哪话,谁不想名利双收,躺着洗美钞、法郎浴,做人眼光要放远。”杰西舍不得放弃未来的金矿。
伊梦戳了他一下。“少奢侈了,没人会用钞票洗澡。”继而她话尾一转。“不过呢,我不介意和味味一起洗。”
听听,多暧昧呀!
好在大家都习惯她率性而出的话语,不至于当她是蔷薇族。
“梦,你饶了我吧!我怕被你的歌迷持刀追杀。”东方味还真怕了她那群无理性的歌迷。
伊梦笑得非常没形象。“不能怪我呀!亲爱的味味,谁叫你长得如此俊帅非凡。”
“这是我的错吗?”也许真该把头发留长。“你若不在演唱会上高呼我是你的最爱,我会这么惨?”全怪那场感冒来得不凑巧。
“你本来就是我的最爱。”伊梦丝毫不觉愧疚地圈着她的脖子,十分亲密。“我最爱你。”
东方味避开她玩笑似的一吻,眼神故意回避上头哀怨的叹息。“伊梦,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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