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作梦,看错了,元修没去变性……」看错了、看错了,她还没睡醒。
睡得眼蒙蒙的蒋思思透过垂下的眼睫瞧见一张男人的脸,她惊恐的连忙阖上眼默念佛号,期望观世音菩萨将可怕的恶梦赶走。
但是那股淡淡的酒味夹杂着熟悉的体味,让她心口咚了一下,还是拒绝相信事实,潜意识里仍当一场梦,只要两眼不张依然在梦中。
只是有些事故意要忽视却忽视不了,就像浴室里的水管漏水,明明只有一小滴一小滴慢慢地滴落,可却能清楚得传入耳内扰人清梦。
结果呢?那逃避的眼悄然地掀开一条小细缝,以眼角的余光辨认真伪。
「早呀!孩子的妈。」她应该睡得很好吧!满脸红润得像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惊恐加惊吓,等于世纪大恐慌。
「一大早练练肺活量也不错,就怕吵醒其它房客。」声音有力,宏亮悦耳,看来她今天的精神很好。
「喔!对不起,音量要放轻,不然吵到其它客人会被元修砍……」不对!她干么要向他道歉?!「我是说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他应该住在最里间的卧室,离她的房间足足有一个台湾海峡远,他怎么攀山越岭,穿越重重海洋过来,那太诡异了。
「门没关。」这是他的理由。
门没关?「门为什么没关,我明明有上锁。」
「因为妳记错了,妳一向没什么记性。」散漫的个性不可能因当了母亲而改变。
「是这样吗?」原来是她又忘了关门,难怪他进得来。
咦,这也不对,又不是他的房间进来干么?
一见她迷惑的眼转为狐疑,神情自在的卫京云为她抚捏略显水肿的腿。「辛苦了,思思,怀孕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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