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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坏了脑子还是本性暴露,婚后原主要么对兽夫实行冷暴力,要么非打即骂,偏偏雌性地位尊崇,兽夫们反抗不得,只能任她磋磨。
就连最基本的精神抚慰与精神海梳理,她都没做过几次,甚至还在外面沾花弄草,妥妥的渣女。
江望月睁开眼睛,满满的绝望。
别搞啊大哥,这不是纯纯天崩开局吗?
一阵冷风吹过,早已被打湿的睡袍提供不了保暖的作用,江望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抱住了胳膊。
看了眼镜子里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样貌,连那颗在左眼眼角的泪痣都一模一样,她长叹了一声。
来都来了,还能死回去咋的?
江望月默默扯了宽大的浴巾裹住身子,抬腿走出了浴室。
破碎的落地窗边,站着个黑发男人,他此刻正拢着身后和发色一样的漆黑双翼,看向她的一对暗金色眼眸中毫无波澜。
影隼,纪黎。
对方的名字瞬间在江望月的脑海中浮现。
刚才应该就是他察觉到了不对,所以撞破了玻璃。
见她恢复神智,纪黎将目光转向角落。
江望月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咬了她一口的男人正靠墙低头坐在那里,他的脚边有一根空了的针管,江望月在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那应该是抑制雄性精神暴动的药剂。
散开的睡袍露出对方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还有隐约可见的人鱼线,腹肌上方则是令平胸人羡慕嫉妒的饱满胸肌。
可能是在平复着刚刚的躁动,他的胸口在随着喘息不住剧烈起伏,更引人注意。
江望月的目光从下向上扫视,结果猝不及防对上了男人黑棕色的竖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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