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淡雅的长裙轻轻摆动,然后微微弯腰,头也低垂下来,眼神中流露着对长孙胜的尊敬。一旁的待卫心里一惊,心想着刚才幸好没有得罪。此刻也赶忙向长孙胜拱手行礼以表敬意。
“长孙叔,您回京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晚辈好在府里为您接风洗尘。”庄小禾也说也领着长孙胜往府里走。
“此次回京是陛下特召,来的确定有些匆忙了!“
“父亲这次没回来,他现在可还安好?”庄小禾的脸上有着些许的失落,思绪不经飘到了十年前与父亲分别的场景。
“你父亲还在淮北,他现在身体好着呢。”
庄小禾带着长孙胜来到了大厅,并让人去准备茶水与吃食。然后问道:“长孙叔这次回京,是不是北方出事了?”庄小禾面露忧色。
长孙胜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庄小禾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大厅墙上那副庄小禾父亲庄正直的手书字画,上面用狂草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不聊政事!对了,你父亲让我给你带了封信,你瞧瞧!”
庄小禾接过信件,立马拆开了封条,将信纸取出一看竟是一张白纸。庄小禾一脸疑惑的看着同样纳闷的长孙胜,整个庄府的氛围顿时安静的令人心生寒意。
“怎么会这样?”庄小禾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带着一丝感伤。她的眼神中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了失落和迷茫。“难道父亲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说着,苍白的脸颊上滑过两行泪痕,单薄的身体也有些打颤。
长孙胜轻拍了拍她的香肩,安慰道:“我想庄兄若是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话,也不会多此一举让我带信给你。”
长孙胜仔细的在脑海中搜索着有关信件的消息和细节,可这封信明明是通过淮北暗桩直接传递到我手中的,难道暗桩中出了碟子,可这一封家书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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