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有些受到影响,甚至个别人心里对他们的自律感到厌恶。
两个废柴突然有一个开始奋进了,你让另一个怎么活。
大家的心都是肉做的,花着家里的钱,耗着一样的时间,本来没什么想法,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对了。
可长此以往,再加上任课老师的边缘助攻。
不少学生心里隐隐生出一股羞愧感,可常年的躺平思想又稳稳占据上风。
跟钱度景乐一比较,那种挣扎,折磨的劲儿存在后排每个学生心里。
心里想改变,却又不愿付出行动。
就像温水里的青蛙,刚开始只觉着水温刚刚好,舒适的很,后来水温热一点,还能接受。
直至滚烫沸腾,这时候再行动,才发现已经熟了。
钱度就是要卷他们,特别是李垚,这小子其实数学很有天赋,脑子灵活聪明,数学老师也常常叫他回答问题。
可这孙子就是不把心思放学习上,其他科目学的一塌糊涂。
你丫的不是不学嘛,我嗷嗷卷,看你难不难受就完了。
不远处的李垚挠了挠头发,心里苦闷异常。
他现在已经逼自己承认了,自己长相是没钱度好看,可他引以为傲的数学地位,在后排好像也将不复存在。
钱景二人的内卷何尝没有折磨他,再加上夺爱之恨,几乎夜夜失眠。
物理考完,上午还有生物,学校安排的考试很紧凑,考完判了试卷,成绩一出意味着寒假就来了。
试后学生党难免忍不住对答案,马子怡成绩不高不低,不然也不会把目标定在师范学院,其实她的心里埋着一颗北大的种子。
钱度没想到她会过来问自己答案。
“钱度,你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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