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锃光瓦亮的。
他是欣赏不来,现在也就是冬天,这会儿的冬天感觉比后世冷多了,等来年一开春,指定剃个利索的发型。
洗头泡脚,再去正屋不厌其烦的换那个该死的煤球。
一出东屋,院里的雪已经有鞋帮子那么厚了,白花花的,这时候就体现了家里有游廊的好处,不过钱度还是特意走正院里踩了一溜脚印。
翌日
一大早,因为下雪的缘故,窗户外昏暗暗的。
钱度艰难的从被窝起床,洗漱,去厕所拉个大的,然后上学。
雪下了一晚上,一脚踩下去能淹没整个脚面,胡同的大爷们,天还没亮,雪也没停,就闲不住的开始扫雪铲雪。
胡同口的早点摊子没有开,钱度只能再找个门面吃一口。
一碗粘糊的炒肝,配四个芝麻大烧饼,整个人都舒服了。
高中学生的一天其实相当单调,上午上课,课间一窝蜂跑出去打雪仗,跟屎壳郎推粪球一样推个四不像的雪人。
中午回家吃饭,下午继续上课,可能唯一的乐趣点,就是班级里,班和班男女同学之间的那点八卦了。
钱度中午拉着景乐照常下馆子,这小子体格壮实,又是老同桌,以后用着肯定顺手,他打算发展发展。
几个小炒,要了碗热乎的手擀面,框框就是造。
钱度不知道是,其实不用这么糖衣炮弹的来怼他景某人,自打昨天那顿饭后,他就已经摇旗投降了。
糖衣炮弹只闻了个味儿,糖衣还没撕呢,人已经土崩瓦解。
“昨晚上我拿糖葫芦回家给我妹一看,给那丫头高兴坏了,她托我谢谢你,另外,这是两毛钱,我妈说虽然咱俩关系好,可不能老占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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