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信使便是其中之一,他们往往两三个人一起上路,每人带着多匹马,是行走的宝库,一旦得手就发财了。
至于风险?狗屁风险!荒郊野岭的,鬼知道谁干的。
邵勋一直想办法重建驿站系统,就是为了降低信使的风险,让他们中途有落脚地,不至于露宿野外。
至于信使携带的文书可能泄密这种事,目前只有粗浅的解决办法,即集中制作一批格式一样且字比较多的书发下去,通过数字来对应某页某列某字,但这种办法效率太低,推广难度也不小,故很少用到。
张宾从信使背上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的一堆公函。
战争后续所要处理的事情,并不比战争本身少。
他轻轻看着公函上“什翼犍”三字,若有所思。
******
桑干河畔,什翼犍正被数十少年簇拥着。
五岁的他懂的东西还很少,但已经隐约知道,这些新来的“小伙伴”都是有出身的部落贵人子弟。
他们来陪自己玩,也负责保护他。
将来长成后,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这是母亲的原话。
什翼犍还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他只懵懵懂懂地意识到,有这帮同龄人在,即便与人打架也不会吃亏了。
果真是母亲给他的好礼物!
河畔一军帐内,邵勋掀开帘子,静静注视着那群小孩。
嗬!上午练骑羊,下午练摔跤,你们是要上天啊?
我大晋第一勇士难道干不过你们这帮摔跤少年?
“我小看你了。”邵勋放下帘布,坐回了案几后。
正在拿点心的王氏手一抖。
这句话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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