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迫趟浑水了。    一只老狐狸，两只老狐狸，三只老狐狸……    算了，还是吃刺身吧，平时吃不到这么贵的，今天得回本。    吃完饭，老谢总让谢魏宁送殷因回家，殷因自然也不好推脱，一路跟着谢魏宁回车上，想到之前的摆烂人领导，她完全看不出那么一个人会贪钱贪利。    “之前……何东给公司带来了很大的亏损吗？”    谢魏宁单手撑在方向盘上，语气平淡，“几个亿吧，算是捅了个蛮大的窟窿。”    Okfine，是她想的太狭隘了。    “所以……”谢魏宁带着笑意，“你算是我的内应了，你在品牌部的时间久，更容易获得情报，有什么异样记得及时汇报。”    “好的领导，知道了领导，但是为什么是我？”殷因硬着头皮应下来，她就不该来吃这顿饭，没事找事。    “因为你敢当着领导的面下班？我能看到你的打卡记录，十五那天。”    “所以是因为你觉得我准点跑路，看着两袖清风？”殷因无语。    “呃，也可以这么说，但我确实找人调查过你。”    谢魏宁看她这副“我好想逃却逃不掉”的表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想起来之前听小杨说过的一些传闻，他觉得殷因这个人更有意思了，“听说你有个外号，叫万宁流氓？”    她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哈哈哈哈……都是他们乱说的，同事之间开玩笑，谢总别当真。”    谢魏宁，“我倒是挺好奇怎么个流氓法。”    “谢总，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