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不屑地轻笑。 别人在嗷嗷叫,她和个没事人一样旁边说:“我真是服了。” 曾酌闻言皱着眉无奈地笑了笑。 跳楼机上,大家正好坐成一个大半圆,在机器猛地一升一降中,大家又是一片鬼哭狼嚎,结束以后表示打死都不陪江林岸去蹦极了,只有曾酌愿意陪她。 当两个人穿好安全装备站在40米的高台上时,江林岸站在跳下去的地方,回头对曾酌说:“终于能跳下去了,一直想试试。” 曾酌再次想到了她的纸条上记录的梦境,是的,她做梦都想跳下去一了百了。 他沉静地站在江林岸身后,凑近她的耳边,认真地说:“这次让你跳,我陪你跳,以后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跳。” 江林岸心里一酸,她眨了眨眼,换上灿烂的笑容,说:“好。” “那我先跳喽?” “嗯。”曾酌撤后几步,看着蹦极口的小门被打开。 江林岸背对着自己跳了下去。 那一瞬间,曾酌的心脏猛地一颤,然后有种窒息般的疼痛,仿佛她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一般。 而江林岸,跳下去的瞬间,生理上的反应让她有些后悔的感觉,但是紧接着她内心积压已久的痛苦压抑愤懑终于在这剧烈失重感中炸开,她瞬间热泪盈眶,她含着泪笑着,终于如愿以偿地接近到了死亡。 就这样坠死下去也挺好的,但是她抬头望见了月亮。 下坠以后是触底反弹,江林岸被一股力量拽住了,她心里一片澄净,她依然抬着头,眼睛里是那若隐若现的皎洁月影。 曾酌努力往下看,直到橡皮带把江林岸拽着往上弹,他才放心。 这时月亮出来了,带着些暗淡但是又依然清亮的蓝天中挂着这么一弯薄纱白的月牙,月牙下是一直在上升的江林岸。 他看到了白日的月光,是它,也是她。 我想你和月亮一样,一直存在,一直发光。 曾酌一脸宁静地望着,等着她上来。 直到她上来,和自己笑着说话,他才彻底放心。 “曾酌,我好开心啊。” 曾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换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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