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保不齐日后会有消息逐渐传出去。”
厉峥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说。
承钊支支吾吾不知从何说起。
要说就得是他近来屡次被惊得目瞪口呆的那些事。
清晨,他见厉峥挽着袖子蹲在墙角,竟是在替盛瑶削竹条。
一次不够,她三两下把削好的竹条败光后,厉峥这头又得着手劳作起来。
饭席间,盛瑶抱着碗筷就往厉峥身边坐,甚还招手让他也一同坐下。
厉峥竟只淡淡看她一眼,毫无反应,径直动筷。
以至于他竟也有朝一日和主子同桌吃上饭了。
更莫说承钊敏锐观察到盛瑶频频向厉峥投去的眼神。
那模样,叫谁看了不得多想,那绝非是一个单纯丫鬟看主子的眼神。
偏偏厉峥像是很受用似的。
偶尔被看得多了,才抬眸提醒一句:“你还要看多久?”
丝毫不见斥责之意,自叫盛瑶毫无收敛。
没一会,那目光就又不由自主朝厉峥那头飘了去。
承钊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蒙在了鼓里。
应是显而易见明显至极,他却迟钝地抓不住由头,只知自己心下担忧。
“主子闲来无事参加一场赏景的画舫宴,即使叫人知晓了倒也无可厚非,但……盛瑶还不知今日宴席的本质,她本就好像……又随您一同赴宴,若是叫她明白过来了,那她岂不是……”
厉峥唇角微扬:“你也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
厉峥默了一瞬,没说话。
承钊敛目,还是应声道:“实在明显,很不难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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