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众人也就没了退路,只能拼命杀敌,这是嬴渊想要的结果。
约有一刻过后,敌军就地安营。
众军官猜测,他们远道而来,至少需要休整一日,才会正式向镇远关发起冲锋。
嬴渊倒不担心这个,因为这场战争已无可避免,全军已进入备战状态,可随时应战。
他担心的,是方才驻于城外的敌将所言,其先锋姓为‘阿禄’。
如今的鞑靼太师乃是阿禄台。
总不可能是阿禄台亲临吧?
但无论怎么说,敌先锋定与阿禄台有关联,毕竟这个姓氏太少见了。
“先锋...难道,此次鞑靼来犯,是阿禄台亲自领兵?”
若真是如此,便不是一城一地之得失,而是大周与鞑靼之间的全面战争!
嬴渊再派斥候打探,最终得知,敌军先锋名唤阿禄卜林,乃是鞑靼太师的亲侄儿。
将亲侄儿都派来了,还只是个先锋...只怕,鞑靼真正的领军统帅,正是阿禄台。
翌日,辰时。
镇远关外,黄沙漫天,狂风肆虐。
城头上,一杆‘周’字大纛正随风飘曳。
有几名军官站在大纛旁,食用着锅盔饼,面容干燥,嘴唇干裂,显然是常年受风沙摧残导致。
当中就有嬴渊。
他坐在地面上,一边啃着大饼,一边向一名总旗吩咐道:
“大牛,我方才去了粮仓,就算不省吃俭用,也够我们吃上一月。”
“这几日,吩咐炊家子,别用粗粮做饼了,用白面。”
这叫大牛的总旗姓陈,人如其名,体壮如牛,乃是被嬴渊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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