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的。 “简老师您是一毕业就来的临城中学吗?” 没有话题了,陶桃想起问他的教龄。 “我当时是A大研究生提前批进来的,也有四五年了。” “您研究生当时是保研吗?” “对的,”简亓开车回答得云淡风轻,“我初中的时候跳了级,17岁上的大学。” 他们的年龄差,其实没有陶桃想得那么大。 这话无关痛痒说得轻飘飘,落在陶桃在耳朵里却感觉好沉重。 读的是本省最好的大学,保研提前批进临城中学,眼前人的履历无可挑剔。 “您真的好厉害。” 陶桃的赞许发自肺腑,工作几年就是临城数学竞赛组拉出去宣传一块的活招牌。 生出的敬仰多了些,无形之中自然地把简亓推远。 吃饭的地点选在了本地一家很有名气的日料店,包厢内环境风雅,安静的氛围适合攀谈。 只是陶桃并没有要和简老师增进理解的意图。 日料上菜慢,简亓定的菜品种类丰富,份量偏多了些,就算陶桃有意克制维护形象,每道礼貌地尝了味道,几巡过后饱腹感也好强。 两个人没有聊什么很深入的话题,陶桃并没有把这顿饭相亲,相处起来定位像是虔诚发问的学生。 相亲的初次见面本该是轻松坦诚彼此择偶标准和家底的最好时机,变成了探讨如何更好为人师表的讨论学习。 她一转正直接当上了班主任,初次带班问题种种,陶桃发问认真,“您之前有带过班吗?” “我带竞赛的比较多,一般都是副班主任,我现在是二班的副班。” “好羡慕您。” 简亓还要开车,没有动过烧酒。 可这套酒具的杯盏实在精致,陶桃倒了酒一直小口地抿着喝。 包厢暖气开得足,酒量不好,只是微醺头脑有些发热,或许真有些上头了。 表达起来什么东西都好直接,简老师给予的回答都中肯实际,生出的敬意不假,尊称的话越说越不离嘴。 “您真的好厉害。”她一个班在学校里都管不过来了,他刚毕业的时候就能带着学生参加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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