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透红的肌肤,红润饱满的唇。 他甚至还注意到,垂下来的发丝,最长那缕,落在她凹陷的锁骨处。 南嫣刚开始烧水,察觉他正看着自己,她神态立刻没有刚刚自然,有点拘谨但又有点兴奋地回望过去,但他却收回目光,专注的侧脸充满不好接近的距离感。 因为短暂走神,白子下错,但靳北然怀疑是诱敌深入的诡计,没上当。 棋室有很大的落地窗,阳光晒的温度上升,他把衬衣袖子折起来,南嫣只觉得他文质彬彬,此刻看到他手臂上充满威慑力的肌rou,不禁寻思他干嘛的,难道是体力活,保镖?打手? 靳北然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开口,“都说落子无悔,很多事情不论对错,该过去就让它过,人总要往前看,棋才能活。” “往前看并不代表过去消失,每一步都该有代价,不论对错。” 跟她哥的低音炮不同,他是极其舒服的男中音,全然没有那么强的压迫感,但南嫣还是觉得,怎么有点针锋相对的意味? “建好自己的城邦,自然能保护里面每颗子。” “可我不热衷于重建,喜欢摧毁对手精心布置的一切。” “两败俱伤,有必要吗?”似乎碍于她在场,这两个男人对话都加密的,南嫣感觉话里有话,但一时半会琢磨不透。 而他一言不发,干脆利落地抬手落子,靳北然倏地皱眉,发现这步棋十分凶险。 南嫣不想打破他们厮杀的氛围,端茶杯过来想放到旁边,不料他伸手来接,转而亲自递给他。 对视瞬间,他只是冲她微微点下头,但那一眼,已经足够。 她发现那双眼睛清亮的过分,用一尘不染来形容都不夸张,身上的气质也极为罕见,像高山上隐蔽的潺潺溪流,清澈见底但带着冷意。 上完茶后她反而没有像往常那样观棋,倒是对着窗户继续织自己的毛线,只是偶尔瞥一下。 欲近反怯,欲盖弥彰。 “怎么还是输?”南嫣听到她哥意犹未尽的声音,似乎观察片刻笑了,“你居然亲身入局?” “将错就错而已。” “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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