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得膀胱都被压迫,杜莫忘被憋醒,唐宴正射到尾声,哼着嗓子捧着她的屁股按在自己身下,奶白的精絮从xue口丝丝缕缕淌出,半软的roubang还在xue里随着jingye喷射抽插,将肿胀的xuerou每一处都沾染。 “醒了?”唐宴射到最后,突然使力往她屄心眼里一杵,即使是射后的roubang也粗硬得吓人,肥硕的茎头捅开因cao太久而敏感到极致的宫颈,杜莫忘被这一下cao得翻了个白眼。 好在rou茎插进小zigong后他就没再动作,杜莫忘缓了会儿神,问:“你什么时候走?”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长记性,你不怕我再生气吗?”唐宴挑眉。 “你不会的。” 他从鼻腔里“哼”了声,软下身子,松散地覆在杜莫忘身上,肌rou不使劲时像是耐嚼的牛皮糖,外表光滑富有弹性,只是重量更像是一床自热的厚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家里人不管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唐宴打了个呵欠,像只被喂饱的猛兽,“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 杜莫忘不说话,身下肿痛的xue依旧被唐宴的阳物撑开,呼吸牵拉内里的肌rou和神经互相摩擦,快感若涓涓溪流汇聚在小腹里荡漾。 他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无意识地抚摸女孩微凉的长发,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唐宴说。 杜莫忘顿时清醒:“但是对外说你俩都是齐夫人生的。” “嗯,毕竟当年的事情有些丢脸。我父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两家约好成年后订婚,但是我父亲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姑娘,是我爷爷副官的女儿,随着调遣来的北京读书,一见钟情,”唐宴继续道,“父亲拒绝了订婚,我妈勃然大怒,父亲和他喜欢的女孩私奔,在国外生了我大哥,可惜赶上恐怖袭击,大哥的生母死了,爷爷亲自去把父亲和大哥押送回国,之后我妈就嫁了过来。” 杜莫忘腹诽这真是经典的狗血豪门肥皂剧走向啊,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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