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 市面上畅销的黄油芝士曲奇,并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点心,杜莫忘坐在沙发上捏了一块,格外珍惜地吃,手托在饼干下面,碎屑落满掌心。 吃完曲奇,她悄悄瞥白子渊一眼,白子渊在一旁烧水泡茶,炊壶里滚水沸腾,并不看她,她当机立断,趁白子渊不注意,撅起唇贴在手心。把饼干沫迅速吸进嘴里。 处理完犯罪证据,杜莫忘抬起脑袋扫到了一旁挂的佛像,菩萨慈爱,双眸看遍红尘万千,她瑟缩了一下,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比起绿茶,白子渊更喜欢加了牛奶的红茶,入喉丝滑醇厚,配略干的曲奇刚刚好。 白子渊给她倒了杯茶,杜莫忘受宠若惊,立马捧起来仰头灌了一口,她浑身一震,身体僵硬,缓缓地把茶杯放下,沉默不语。 “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牛饮滚茶的人。”白子渊端起茶杯,轻轻吹拂粉棕色茶汤,嘴衔着杯沿,浅浅抿了一小口。 杜莫忘想说话,可口腔上颚烫出来的水泡生疼,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 待茶水冷到恰好入口的温度,嘴巴里的疼痛也减轻不少,只残留火辣辣的刺激。 “说吧,喊我出来要告诉什么?”白子渊放下杯子,把曲奇盒子朝她推了推,“别拿那个女人当借口。” 被揭穿了谎言,杜莫忘绞着手指,眼睛低垂着,盯着白子渊的衣摆不说话。 深蓝色几近于漆黑的布料随着主人的动作牵扯滑动,光线照在上面仿佛被吸进去般,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白子渊见杜莫忘发呆,不急着催。 他在和杜莫忘独处的时候,没有在外人面前那般咄咄逼人、刻薄至极的架势,虽然依旧高冷,但也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一起喝茶。 “我……我是想道歉。”杜莫忘搜肠刮肚,半晌憋出一句话,“上次太匆忙了,我没有解释清楚。那封情书不是我写的,但扣子的确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件事。你晓得的,我们是亲兄妹呀,我怎么可能给你递情书,还是在晨会,当着全校人的面。” “我知道啊。” “你知道?” 杜莫忘愣了下,她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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