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好斗,特别喜欢和人打架,也只有陈渔能治治他,他们姐弟性格挺互补……哎,说起来你和杜莫忘性格蛮像的。” 白子渊眼皮一跳,不动声色问:“忽然说这个干什么?” “你们不是堂兄妹嘛!别装了我都知道了!”唐宴大咧咧地拍白子渊的肩膀,“都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葫芦,不过你属于阴狠满肚子坏水的类型,杜莫忘有仇当场就报了。” 白子渊眼皮下敛,微耷着眼帘眸子朝上一勾,眼角朱砂色的泪痣也阴沉沉的,他低低地斜了眼唐宴左眼下月牙似得疤痕,不冷不淡地笑了,说了声“哦”。 唐宴打了个寒颤:“阴森森的,感觉你没憋着好屁──她来了!” 白子渊鬼知道他又看到了什么,唐宴屁股跟安了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蹿起来,对着光亮的池水整理自己衣服上的皱褶,嘟嘟囔囔地夹紧钻石袖口,又不断摆正领带的位置。 他是寿星,今天被齐夫人按着好好打扮了一番,还抓了发型,往日总是简简单单穿着运动装的青春男高,今日硬被塞进了一套精美的奶白色西装里,他人白,身材好,显胖的颜色在他身上只衬得他该有rou的地方愈加丰满迷人,该瘦的地方依旧结结实实地勒出充满力量的曲线。 这身手工定制的私裁西服最大限度地展现出他的宽肩窄腰,身材线条流畅得如同草原上矫健的豹子,浆洗板直的西装窄裤更是彰显他那双常年运动而肌rou紧实的傲人长腿,好看得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套下来,他褪去了几分稚气,显得成熟不少,叫人眼前一亮,完全是童话里备受宠爱的小王子,阳光帅气,是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他从出化妆室时就被围着夸,到了派对现场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何止是鲜花与掌声,但凡唐宴不是唐家的小公子,早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好色之徒撕碎了衣服。 但现在他怎么都觉得这身衣裳不合身,不够好看,有些奇怪,像小孩穿上了大人的衣服,不伦不类,沐猴而冠。 在他纠结的一分钟里,杜莫忘已经走过来了,墨绿色的长裙摆内掺着兔毛绒,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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