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洁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嘲讽?挖苦?打击?~
我不知道,突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从心底翻涌而来,差点儿就让我窒息。
“呵~还真是看不出你余凯竟还真长本事了啊!这才几天时间,就粘乎到一块儿去了!去呀!怎么不跟着人家去!去舔人家屁鼓去呀~“
白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以入耳。
我实在是忍受不住了,马上扬起伤手给她看清楚,没好气地说:”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刻薄!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不~喝多了~手伤着了,丽娜她送我去输液嘛~你思想那么污秽,想到哪里去了!”
“刻薄?你说我刻薄?喝多了?手伤着了?你这和谁喝的酒?哦~好你个余凯,真有你的!敢情老婆孩子这些绊脚石都不在了,欢喜不得了,陪着老相好喝酒庆祝去了!手怎么伤着了?我看怕是酒喝到床上去了,摔着了吧,哎,我说老天怎么不开眼,杂不摔死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好,好,好,我投降,我认输。
论吵架这功夫,再来十个余凯也不是白洁的对手,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呀!
白洁又絮絮叨叨数落了我一通,我有且只有充耳不闻了。
我寻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自然也一样,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搭理你,这架自然就吵不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洁大约是骂得累了,终于气鼓鼓地回卧室去了,临了,甩出一句绝决的狠话:
“你别以为没事了!老娘是来跟你办离婚手续的!你自己撒泡狗尿照照~还当真以为老娘会吃醋!真是笑死人不偿命!“
这话换作是当年血气方刚的我听了,只怕是再漂亮十倍的白洁我也要追过去抽她几耳光子,好叫她清醒清醒,可是,现在的我尽管血涌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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