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渊笑道:“不会的。这个爱好非常简单,人人可学,人人都会。正好,你一会随我去书房,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梁曼瞪大眼睛。 白华渊的书房里,从上到下,每一面墙上都挂满了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毛笔画。无论是写意的花卉虫鸟,还是泼墨的山水河川,或静或动全都应有尽有,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所以rou眼可见的墙面,几堵墙上根本快要没有一处空隙了。 不过在这些主题不一的画中,画的最多的还是一株山茶花。这株山茶花或俯或仰,或含苞待放或整团凋坠,各种姿势各种阶段各种颜色全都一应俱全。 梁曼望着头顶上离她最近的一株被急雨打歪的白花,真心实意地称赞道:“你画的真好,就像真的一样!” 见梁曼望着他的山茶花啧啧称奇,白华渊脸上略微有些羞赧:“我母亲最爱这玉茗,连带着我也跟着她喜欢了。平日不知道画什么时,我就会一直画玉茗花。画的多了就像了。” 梁曼点点头,称赞道:“你这个水平,算得上是大家了吧?就是我这个外行人也都能看出来,你这个山茶花画的可太是登峰造极了!” 白华渊有些腼腆地笑笑说:“大家我可称不上。只是随手画画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见梁曼看着墙上的画很感兴趣的样子,白华渊便适时的开口:“其实画画也全都是我师傅教我的。我每逢心乱之时,便会研墨画画。画着画着,我把整个心都沉醉其中,所有的不快和烦恼便烟消云散了,心便自然而然的静了下来。” 梁曼诧异道:“你也会有不快和烦恼啊?我以为像你这样脾气这么好的人是从来不会生气的。” 白华渊自嘲:“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烦恼呢?只不过不会像你这样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罢了,”他见梁曼马上去摸摸自己的脸,忍俊不禁道,“我想推荐你学的爱好便是画画了。性静情逸,心动神疲。画画不仅可以静心养气,还能够释放心中多余的情感,消解你波动的情志,于压制你身上的蛊毒而言,是大大的有利。” 梁曼有点不自信:“你让我学毛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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