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歇会又被撑开了口。粘液被挤得到处都是,白色的脏物勾着丝糊满了腿间一片。 这里一晚上几乎就没有歇过,被干得惨不忍睹。 等最终停下时小嘴已经不会合了。原本粉润清透的一条干净小缝,变成了松软着鲜红xue口耷拉翕合。内里的白色jingye已经吃都吃不下,漾在嘴边缓缓往下淌。 凉风一扫,艳rou就条件反射地自己绞缩。 满是泪痕的小脸和被cao烂熟的可怜小屄再也引不起他的心软,反而变成了助长性欲的兴奋剂。 梁曼忍了又忍,等了又等。终于等应向离发完疯睡倒过去。 等确认他真的睡熟后,她的第一个念头是要不就干脆先把他杀了吧。 拿着刀认真在他脖子上比量了许久。最后思索再三,才恨恨钉在了床上。 …真是受不了了。天天被一条狗一只鸭子翻来覆去强jian。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可又想到最恨的那个人,又不得不忍耐下来。 梁曼烦躁地要死。 最后只好轻轻咬住他的手腕,磨着牙发泄一通。 她真的好想用脚踩在应向离头上。 告诉他,在她心里他一直是一条最低贱的狗。再把应向离肮脏的狗几把切下来,片成片一点点用火钳子塞进他菊花里。 不不不,塞到连夏菊花里。然后把连夏jiba切下来喂给他自己吃。 一边幻想着如何折磨这对狗男男,她一边噗嗤笑出声来。 刚刚在玄宫下,因为应向离没第一时间救她的难过早被她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长期的重压已使得她的心态有些扭曲起来。 其实梁曼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但不愿往里多想。 她每时每日都在殚精竭虑地去想如何杀了连夏。仇恨与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精神世界的全部,其他的种种情绪已经被挤到最边缘。 梁曼已经都快忘了平和是个什么滋味。她更不记得没有负担的安稳入睡,又是个什么滋味。 趁着应向离没醒。她打算铤而走险,干一票大的。 她套上教众的衣服。 找来肖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