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淡。 就像是面对一潭死水,让人心里再怎么憋着劲儿也无处使。无处下手。 好像无论她做什么都不会在他眼底掀起丝毫波澜。 梁曼咬紧牙关,心中冷笑。 今天,她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没等她说话,石门再次骨碌碌打开。 来人是穆长老。 对方根本不在乎他为什么会在深夜穿着衣裳站在暖池中央。粗布麻衣的干瘦老人只对他点个头,拿出一本教规,木着声音道:“应左使,听说你去玄宫了。” 借着金龙的遮掩,她已完全没入水下。 应向离瞟了一眼。水中只剩下大团大团海藻般的长发。 他回答:“是。” 穆长老一板一眼道:“教主不在,任何人不得擅开玄宫。请问左使此举何故。——老夫也只是按例问询。” 应向离思忖半晌:“是。今日,我…”话未说完,他却觉身下感觉有些不对。 酥酥麻麻的强烈电流从最敏感处猛地直窜上头顶,根本不给他丝毫前戏准备。脊背不自觉绷住,喉咙也哽住似的发紧了。咽了口唾沫,应向离根本不敢向下看。 脚底有些发软,脑袋更是飘忽。但他仍强作镇定,继续道:“我听弟子说,玄宫有异响。特去,特去查看。” 对方丝毫没有异议地点头,语调毫无起伏:“请问是哪一位弟子所说。左使又发现了什么异样。老夫并无他意,仍是按例问询。” 应向离却像是站不住了。他凭空打了个寒颤,撑住金龙微弯下腰,骨节分明的五指在上压得发白。 他不敢挺腰,也不敢收腰。紧闭眼深吸口气,克制地抬头道:“…是十方堂、下弟子,肖映戟所说。我巡视玄宫后,发现并无…并无、异样。” 左使的声音腔调莫名不太自然,语气停顿的也十分古怪。仔细听去,尾音隐隐还有些发飘。 这些穆长老都听出来了,但他并不关心。此人多余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他来这本就只是要照规矩办事而已。 他应道:“好的。按例,老夫还会与这名弟子核实。另外,右使近些日子在地宫出入频繁。教主不在,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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