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能入营的至多不超过二三十人。
挤在人群中,他瞧着身边的人,大都是一副身强力壮者的模样,鲜有身体单薄者,可瞧着还是有一个人吸引了他的注意――与其它人大都穿着短打不同,那人身上穿着件淡灰长袍,罩在单薄的身体上,只把那身形显得更加瘦弱了,以至于他甚至觉得若是一阵风刮来没准便能把这人给刮走了,这似乎也注意到了他。
“这位兄弟,瞧着你是营里出来的,这,这一切是咋个点校法!”
虽说刻意的套着近乎,可祖伯颜挤出的笑,瞧在他眼里却像是冷笑似的。
“先跑上十里地再说!”
他说着又细细打量这人,这人能跑十里地嘛?
“十里?哦,不多,在下姓祖,名伯颜,字竹生,未请教……”
“还竹生那,干脆叫竹竿得了,瞧你那瘦的,跟小鸡子似的!”
祖伯颜的话未说完,旁边便响起一阵笑声,虽说被人嘲笑着,可他却像是没事似的,瞧着面前这位身上水师营号衣的后生。
“在下姓吴,名佩孚,字子玉。”
吴佩孚连忙连礼并自我介绍一番,同时又不无好奇的问道。
“听竹生兄的口音,似不是本地人?不知竹生兄家居何地?”
“在下陕西长安县人氏,这不四年前初来此地……”
话时祖伯颜的语间带着些闪躲之意,其间苦楚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虽说山东离陕西有千里之遥,可若是万一让债主得了音信,那可得了。
就在祖伯颜试着询问其它点校的内容时,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鸣,却看到一位穿着游击将军官衣的上官嘴里叼着个铜笛,那声刺耳的尖鸣似乎正是由铜笛发出。
“大家都听好了,本官来此募勇,是为驻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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