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罗斯飞船了,达蒂安,我们……达蒂安?” “我说了,别停下!你进入飞船后就立马锁上舱门起飞,奎斯。”中途就已经跟不上这个塔克里小伙速度的达蒂安终于彻底停下了脚步,捂着侧腹在一棵树下靠坐下来。她用略微发颤的手取出配枪,确认了一下剩余的子弹,才继续用内线向情绪激动的小队长道,“我走不了了,之前沃伊德的子弹给我造成的伤比我预期的要严重得多。”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那宋律怎么办?你带不动两个人的。就算可以,也会被其他人追上,那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平静地用两个副声道哼起威克提姆风格的奏旋,达蒂安说,“你走吧,我会在这里尽量拖住他们。” 【“不!我现在就折返,我绝对不会抛下你离开!”】 “你已经为了宋律做了那么多了,她也为了活下去承受了那一切,到了这一步你还想用你的天真害死她吗!!”厉声呵骂的达蒂安在缓慢亮起的靛紫色以太旋流中双手握紧了枪柄,“快点走,塔克提斯!然后在见到你父亲的时候告诉他,我欠他的债已经还清了。” 【“什么?我-我不明白,达蒂……”】 切断与奎斯的内线,达蒂安粗重而艰难地喘息着,她不断摇头甩掉侵蚀着大脑的迷雾,努力用已经模糊的视野戒备着周围的情况,并以艰难维持的以太旋流作为诱饵吸引着那些追击的叛徒。 “那个伤看起来很不妙,不是吗?”从对面的树后慢慢走出的泽拉修斯医疗官双手平摊垂在身侧,然而在他身后成包围圈的几个士兵手里却端着他们的枪,“我可以帮你看看吗?只需要你放下武器,停止使用奏旋,你还是有机会选择我们——有机会选择活下来的路的,达蒂安,那不是致命伤,我向你保证。” “但你背负的是致命的,沃伊德。” “是吗?”讶异地歪歪脑袋,梭巡者号的医疗官发出了一阵嗡嗡的谐音,“或许从医学的角度上我们的诊断结论有分歧,你给我造成的伤势虽然……” “我说的不是你的伤,蠢货。”不耐烦地打断医疗官的话,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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