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医药费,我们先生说,如果你还想闹下去的话,他不介意再出一笔丧葬费。”
男人喘着粗气止住了哀嚎,冲着刚才的场面,他很清楚司机口中的这位“先生”是真的做得出来,便颤着手去接支票。
见他收了支票,司机赶忙跑上车,发动引擎,围观的人纷纷让开路。
不知道是支票上的数字还算可观,还是被车主比他还不怕事儿的样子吓到了,男人识趣地挪到了路边,车子只压了一条腿,他瘸着腿往诊所走。
车驶过跟前,林松子看见后座的男人瞥了她眼,她下意识地记住了车牌号。
第二天,她照样来到这条街区,在老位置等那辆车。
黑色的讴歌照例来到那里等红绿灯,她找准时机准备跑出去,车子却在要撞上她的那刻,刹停在了路边。
年幼的林松子不知道“性能”这组词,只是默默地觉得这车真好。
后座上的人隔着前窗和林松子对视,那是一双本就不该含有多余情绪的眼,但在看见林松子的举动后,却多了几分耐人寻味的深意。
那一瞬间,林松子想到了在乡下奶奶家看见的毒蛇,锁住猎物的样子也是这种眼神,但她没有怕过毒蛇,也没有怕这个后座上的男人,她只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歪头瞧他。
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男人起了几分玩意,对前座的司机唤道:“李成。”
须臾后,下来的人还是那个司机,他对林松子说道:“先生说,只要你能在一个星期内,毫发无损地碰瓷到他,他就给你钱。”
今天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有明天。
终于,在第四天,她成功了,不是碰瓷,是真的被撞,司机慌忙叫来救护车,把林松子送往医院。
医生诊断,林松子的左腿应该会瘸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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