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冷风拂过她裸露的皮肤,风吹麦浪一般,被风掠过的手臂满是鸡皮疙瘩。 她摩擦着双臂,眼神无助地只敢盯着前面,根本不敢往别的地方瞄。 破落不堪的房子,布满蛛丝的破窗子上插着白色的引魂幡。 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作祟,总觉得耳边呜呜的风声像是鬼魂哭咽的哀鸣。 她挪动着脚步,朝着风吹来的方向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周边的温度越来越冷,风吹草低。 一座颇具年代感的古堡跃然眼前,她踏出草丛,脚下突然踩空。 惊魂未定地垂首,代奚两眼一瞪,脚下的黄土地不知何时成了黑魆魆,深不见底的水面,她吓得倒退几步,整个人瘫软在水面上。 张皇四顾,古堡背靠深山老林,面前则是一望无垠的大海。 就在这时,一条只能容纳两人并肩通行的走廊出现在她面前。 海浪一翻,海水打在走廊上。 她僵硬地踏着海水走上走廊,同样的实感,即使惶恐的不安仍然笼罩心头,但此刻脚下的感觉更叫她安心。 走廊的尽头是一片巨大的空地,空地连接着古堡的大门。 嘎嘎嘎—— 乌鸦在头顶上空乱叫,她根本不想去敲那扇门,可她就像是一个被封印在玩偶里的灵魂,发条一旦拧紧,身体只能机械地向着古堡的大门迈进。 咔,吱呀一声,沉重的雕花木门被缓慢打开,代奚禁闭双眼,睫毛颤抖不止。 凉风从她颈边擦过,代奚一个颤栗,突然,仿佛有什么在背后推了她一把,她惊叫一声,不安在空荡的城堡里悠长地回荡。 猝不及防的意外让她睁开双眼,但古堡里除了窗外投进来的微弱月光,看不到一点额外的烛火灯光。 代奚搞不懂这个梦在卖什么关子,怎么,她的梦境是想借这个恐怖的氛围在梦里谋杀她吗??? 克鲁鲁心想,不怪它啊,这是她今晚本来就要做的梦,它只是负责往这个梦里塞男人,并制造点儿童不宜的糜烂情节罢了。 代奚被不知名的外力推到一张床上,床铺很柔软,带着淡淡的干燥宜人的香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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