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卧铺摇晃的节奏。 季桑尧撞得似乎很快,黑暗里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有苏时予时而尖细的哼吟声。 但安笙却能听到一道压抑到极低的沉促呼吸,沿着他们公用的这堵车厢壁,传递到她身边,从后包着她,裹着她。 卧铺又晃了十多分钟,然后苏时予便到了,季桑尧猛地停了下来,从帘子里钻出,安笙赶紧闭紧起眼睛。 她听到他爬回了自己对面中铺。 直到过了几分钟后,她才敢悄悄再睁开,借着过道里微弱的夜灯,只看到男人宽阔的影子背对着她而躺,后背的轮廓显得冷硬而紧绷。 他应该是没有射出来吧,毕竟,他撞她的节奏像是含着怒气。 苏时予没有挽留,她应该也知道自己惹恼了他。 安笙听到下面的人翻了个身,然后居然没心没肺地渐渐平稳了呼吸。 她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一点一点数着时间,她听到苏时予徐缓睡着,发出梦呓。 看到对面的人影放缓了紧绷的轮廓。 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才轻手轻脚而起,下来时,对面的人并没有被惊动。 她去了一趟厕所,瞧着自己退下来的湿腻内裤,将手指插进腿心间的rou孔。 非常湿,根本就无需前戏,她直接尽插到底,找上最软烂的那块嫩rou,按上去。 “嗯…”她在火车厕所中抿紧唇,眉头尖尖蹙起。 小逼立刻在手指上缩紧,饥渴难耐地想要吞进更多,身体里的空虚逼迫她焦急地动起手指,曲着它去摩擦发痒的rou壁。 然而身体里哪里都痒,无数褶皱里就像藏着无数的蚂蚁在爬,它们轻轻啃噬软嫩不堪的媚rou。 那些细小却尖利的触感,密密麻麻地抓挠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灼热又刺痒。 她的手指挠不够,再加上一根也不够。 她顶靠着钢制的狭小洗手池,湿漉漉的脖子向后哀哀仰起,她在自己体内飞快送进送出,渴望它是一根大yinjing,能够带着肿胀的热意,用烙人青筋刮着她,将她填满填实。 季桑尧的yinjing是什么样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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