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他拿出只水笔,托着下巴思考,一副要在她大腿内侧写点什么的架势。 怕难洗,她赶紧摇头:“旺仔牛奶!” “好好好,我不写。”他放回笔,随即又像想到了什么,提醒道:“这是情趣专用的,纸上写字不好使。你可别偷偷拿去当文具卖。” “哼……我是那种人吗?” “是谁骗了我二百……” “我是!我就是那种人!” 又闹腾一阵,等真上完药中午都过去了,周珏砚把饭菜加热,吐槽过了饭点。 “这算什么?我以前周末在寝室天亮睡觉,下午起床,起床了吃泡面,吃完爬回去玩手机。” 这都什么阴间作息,没人管管她吗…… 他冷脸盛完饭,解着围裙随口通知:“为了身体健康,我决定以后到点就把你cao晕,关到睡眠监狱去。” “到底是为了健康还是为了cao我?” “都有。” “还挺诚实……”她小声嘀咕着,夹菜往嘴里送,桌上三菜一汤,如她所料,每个都很合口味,“太好了是周大厨,我们有救了!” 周家祖上还真有伙夫,更多的是农民。周远野和李勇是创业闯出头的,对周珏砚的教育也是吃苦实干至上,拒绝十指不沾阳春水。 单椿第一次见识他的厨艺则是在初二,彼时当爹的又输光手上的钱,叫她过划粥割齑的生活——她干脆同意了某个混混的表白。 说是交往,那人倒是协议明确,一个吻等于豆腐汤,玩奶子等于番茄炒鸡蛋,摸一次逼等于红烧rou,舔jiba等于鸡腿。 自尊,道德,性教育,羞耻心……净是些和12岁刚发育的单椿不相关的词语。饥饿中的爱或耻可比不上饭菜。 但这位“初恋”第二天没来学校,听人说无端断了腿。中午单椿桌上多了个饭盒,有米有菜有rou有汤有水果。同桌头上多了个鸭舌帽,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教室里戴帽子,大装货。” “吃你的饭去。” 她毫不客气,大快朵颐,末了盯着空饭盒,拿手肘戳戳他,用了极小极轻的声音:“……谢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