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用你现在给我的钱还过去我骗你的钱吗?” “做梦吧你。”男人拒绝得毫不留情,又甩出份文件,看她故作惊恐:“主仆协议?!” “谁跟你主仆协议?这是我体检报告。” “我当然知道!刚才逗你玩呢。”她哼哼两声,翻看一遍,“哇塞男神你真是健康的男人,简称健男。” “安静点儿吧你,养养嗓子。” 是该养养嗓子。 夜晚卧房灯光明亮,她呜咿呀哈鬼哭狼嚎一阵,还是被逼至床角退无可退,只裹件过大的衬衫,张牙舞爪做威胁状时,布料擦过挺立的rutou,痒得她打了个激灵。 男人上半身裸着,似乎对这些挣扎视若无睹,愈发逼近,见她瑟瑟发抖,更是乐在其中。随后是炙热的吻,舌与舌交缠不休,再到脖颈处的显眼红痕。 薄薄的衣物也不知何时被褪去,等她反应过来时,xiaoxue都被插入一根手指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随抽动响个不停,与之还有她的嘤咛喘息。单椿很快眼睛就雾蒙蒙了,双手在他后背抓来抓去,咬着他肩膀控诉下流。 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下流。周珏砚难得暗暗吐槽。 尽管事先约定过“不要”之类的话都作废,真受不住了喊“旺仔牛奶”,他仍担心她紧张忘事,摆弄跳蛋时仔细观察着其反应:只见她下意识扭腰,xue口刚和这小玩意相接触,就迫不及待想把它吸进去。 要他扮坏男人,她自己倒是舒服得很。 “椿椿小猫,你这不是很喜欢吗?”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唔嗯……” 那处被手指玩得温暖湿润,又因突然的冰凉刺激出更多水液,浸湿整只跳蛋。他又吻她,跳蛋轻轻在阴户来回摩擦,手掌都被xiaoxue一缩一缩吐出的春水浇透。 “还说没有?跟见了猫薄荷一样,发sao摇尾巴。” 她二话不说就是演。 “喵喵……呜喵……人,你欺负猫……” 正如他“失恋”痛哭当天跟好兄弟聊的:她不是骗不骗我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啊她确实贱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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