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那煤球可不是让您说漂亮话的!”
随即又拉住转身要走的何金银:“荣哥儿,听听呗!万一没有更好的活路...”
何金银一把挣开,看着傻柱脸上的赤诚,满是无耐:“傻柱,真是谢谢伱啊!”
阎埠贵此时大有“指点粪山”之意,语不惊人死不休,张嘴头一句就震住两人。
“还真别看不起粪夫!纵然是清华、燕大等名校,都不敢轻易得罪背着粪桶、手执粪勺的粪夫!”
傻柱满脸诧异:“怕啥?怕他们不给掏粪?”
阎埠贵揣起手:“北平沦陷那阵,‘北平粪协’兼‘粪业调解委员会’主任于德水,不止一次带领掏粪工闯进学校,殴打、镇压爱国学生!风头一时无两!说起这人,靠着挑粪净厕的贱业,吃两头买卖,光宅子就置办出五六座!”
傻柱仍自不解:“难不成...公厕里头有金子?”
“你还真别说,就是粪池里捞金!”
“粪水掺上石灰、黄土晾干,就是顶好的肥料,远销冀南、山东!同时,他向片区的居民收‘加塞费’,哪条街道的公厕满了,着急清理...简单!拿钱就成,否则,您就慢慢等着去吧!”
何金银和傻柱对视一眼:“一个人掏的过来么?”
这问题换来一声嗤笑:“人管着最富有的三十六条道,好几百户人家!自然是雇人干活!就这还得抢破头!想掏粪?那得先交押金,再租粪桶、粪勺,每天的工钱还得被抽水三成...霸道着呢!”
傻柱满不在乎说道:“我以为多少呢?才三十六?全北平大大小小胡同加起来...”
“不懂了不是?咱老百姓油水不足,人家还看不上呢!粪协将东西两城的富户区划出一条条‘粪道’,负责人称之为‘道主’!知道一条粪道值多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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