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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是是是,差点儿乱了辈分!那分明就是我爹!您放心...”
对方似乎不想再继续听他“白活”:“现在知道我来干什么了吧?”
“呃...”二爷心念急转,猛然间想起白天车夫们念叨的话来,只觉着“醍醐灌顶”,想到某种可能,他双腿不住的打哆嗦...
“嗯?”
“明白了,全明白了...”二爷一屁股坐在地上,如丧考妣:“您放心,甭管我来顺爷爷他们五个是生是死、城里城外,我赶明儿一早就去给我奶奶送压惊费,给我爹送压岁钱...呸呸呸,不是压岁钱、是贺寿钱!”
“钱都给了我,你还有钱么...”
“这...”
来人晃了晃驳壳枪:“自己取还是我取?”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一匣子红纸卷好的银元,少说也得有十来卷...来人将匣子夹在腋下,回望着正眼巴巴盼着自己赶紧“消失”的二爷,面罩下的嘴角微微咧起一丝弧度。
“我就在城里,如果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
二爷跪爬两步,拢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如果走漏半点风声,您把我这张嘴...呃...”
四下里瞧瞧,随即一指火炉里烧的通红的火钳子:“您就把我这两片儿臭嘴给锔上!”
“好,记住伱说过的话。”来人转身刚要走,猛然顿住:“刚不还说自己懂规矩么?规矩呢?”
二爷把眼一闭,自己给了自己一嘴巴,正要讨饶,就听来人说道:“别停。”
“叭!叭!叭...”
左右开弓了十几下,二爷估摸着来人走了。刚松口气,一睁眼,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
“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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