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边捣鼓。
铁钎子、大榔头、火折子、细铁丝...何金银心里不住犯嘀咕,好一个艺多不压身...
“咔嗒”一声,门开了。
借光观瞧,一间不算大的密室,东南角有一方气孔,屋内摆设极为简单。
纳来顺摸了一下桌面,轻“咦”一声。
“没灰...”
其它车夫才不管那些,翻箱倒柜,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可到头来,除了几块可怜巴巴的银元,只找到一個上锁的皮箱,拎起来沉甸甸的。
“晦气!那儿还有一堆带血的布条,别是哪个娘们儿用过的骑马布吧?”
“得嘞,灶王爷吃蚂蚱,大小也算个荤腥!来顺哥,这箱子...”
纳来顺没急着动手,仔细打量着皮箱:“真皮材料、白铜锁扣、四角包钉...先拿上,回去再开!”
几人多少有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灰头土脸的钻出来,却没见着二喜。
“人呢?别是躲哪个旮旯拐角滋尿玩儿...”
“嘿嘿,许是刚那首小曲儿太带劲儿,被女...啊啊啊!”
随着这人哆哆嗦嗦手指的方向观瞧,只见垂花门廊檐下吊着一个人,夜风浮动,正自打着转儿...
纳来顺仗着胆子近前一拨拉,被吊着的人影转过身来,那副面孔...正是脸色煞白的二喜!
“鬼呀!”
有人扭头直奔正门,看样子是想挪开顶门柱。谁知才一迈进黑暗里,就是一声闷哼,随即捂着脖子痛苦倒地,两腿挣扎着,发出痛苦的支吾声。
何金银一手抄起二喜遗落的榔头,和攥着铁钎子的纳来顺背抵背。两人正要招呼最后一名车夫别自乱阵脚,就见他屁滚尿流的往中院跑去,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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