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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听你说了福伯的钥匙,我才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或许,何先生将文件和黄金藏在一起了呢?毕竟在我们眼里,那份文件的价值甚过黄金数倍!”
院中此时已经被清理一空,印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停在跨院转弯处,何金银暗暗松了口气。
“荣哥儿,别怕...”
孙大圣原想安抚他几句,没成想何金银闻言脸色更加苍白...昨天傍晚,奄奄一息强挣着一口气的福伯就是这么叫住他的:“荣哥儿...别怕...老爷他...”
想起刚才还在孙大圣面前夸下的海口,何金银逞强一笑,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福伯就是在这儿,将钥匙交给你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何金银好似又看到一个满身血污的老者,此时正倚着廊柱在向自己招手...
晃了晃脑袋,何金银努力回想着当时的画面:“福伯交给我钥匙的时候,还一直望着中院。想来是在惦记着何先生吧,忠仆如此...”
脑海里灵光一闪,孙大圣一把扥住他的衣领:“再说一遍!”
“福伯死前还望着中院...咦!”
何金银也跟着反应过来了,两人不再漫无目的、大海捞针,直奔中院。
已经干枯的紫藤花架后,是何先生的书房。
推开门,在煤油灯微弱的光照下,已然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一览无余。
孙大圣摸着桌案,喟然一声长叹:“何先生...当时就端坐在文书案后,胸口中弹,双目圆睁,手里还握着一把防身用的‘花口撸子’。想来是不甘就戮,匆忙反击先开了一枪,这才惹恼了赛狸猫吧...”
被掀翻的书柜、倾倒的博古架、散落一地的书籍画轴,唯一有可能用上黄铜钥匙的地方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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