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怎么管得了她们的事情,尤其是大夫人,管她的事情就是愈礼,我要被赶出家门的。”
“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们都是我的妻子,哪有把妻子赶出门的道理?”
李庆安连忙安抚她几句,又笑着解释道:“其实也不是让你去管她们,我不好出面,你就多劝劝她们,让她们先消消气,你就劝说她们,说我公事繁重,压力很大,请她们尽量宽容相待,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斟酌一下吧!”
如诗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舞衣的声音,“李郎,我可以进来吗?”
如诗一惊,转身要从后门走,李庆安却拉住她,指了指里屋,如诗会意,她先将后门开了,然后闪身进了里屋,李庆安见她心细如,不由暗暗点头赞叹。
“进来吧!”
门开了,舞衣走进了书房,她哭了整整一个下午,自哀身世不幸,后来她也渐渐恢复了平静,也恢复了理智,她也意识到自己在与明月的争议中处于礼法的弱势,但她却不肯向明月低头,她也很清楚,一旦自己低头,那将来她就将彻底失去自主,她不愿意得到那样的结果,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丈夫李庆安,她希望能从李庆安这里得到一点安慰。
李庆安仔细看了看舞衣的脸,虽然是没有抓破的痕迹,但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过,舞衣见到了丈夫,心中不由委屈之极,眼一红,又扭过头,捂着嘴抽噎起来,李庆安一阵心痛,连忙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都是自己家里人,吵吵嘴很正常,不是什么大事,别这么难过了。”
他拉着舞衣的手坐了下来,笑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觉得真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们只要能互谅互让,大家都各让一步,事情就能解决了,比如玉奴的事情,从感情上,她和你亲如姐妹,她的婚事于情于理都应该由你来考虑,但明月毕竟是主母,你要考虑到她的面子,尤其在对外方面,如果她一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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