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连忙拿出十几只胡凳,招呼众人坐下,又让老伴倒了几碗凉茶端来,舞衣和如诗如画也进了小院,坐下葡苟架下休息,看得出她们也十分喜欢这苟苟架,聚在一起指着苟苟藤低声议论着什么。
李庆安也坐了下来,这时,几”择出一堆碳化放在享厌安面前”竿爷请看,这就是啧个田下来的一点,其余都织成白叠布卖掉了。”
李庆安拾起一个看了看,绵苞较倒像一只蚕茧,不是后世看到的那种大朵棉花,纤维显得略短,呈灰白色,这种棉花是最早从埃及传到大食,再由大食传到西域。是非洲棉,而后世看到的那种棉花确实产于美州的美州棉,虽然不是后世看到的那种棉花,但还是让李庆安十分欣喜,他其实要的是棉花本身,倒不一定要棉布,他心里清楚,白叠布只能走高端路线,真正大面积在大唐推广是不现实的,毕竟麻布直到数百年后都是难以取代,只是到明朝朱元障强行推广,棉布才真正取代了麻布,富贵人家是用丝,贫苦人家则用更便宜的麻布,白叠布在北庭价格就不菲,再长途运到内地,要比麻布贵得多,如此,贫苦人家谁会用。
老人用手录去里面的籽,虽然他录得很熟练,但看起来还是很费力,他笑道:“这东西就是录籽麻烦,收获后我每天都要录到深夜,一百斤能得到六十斤实蝶就不错了。”
李庆安安了笑又问道:“不知你家里还没有白叠布?”
“我自己织了一端,我去找找看。”
老人跑进屋去取布,这时,小院外一片嘈杂,一名士兵进来禀报道:“使君,蒲县县令求见。”
“让他进来。”
脚步声响起,外面匆匆走进来了五六名官员,蒲昌县的县令、县承、县尉、主薄四大员都到了,精昌县的县令姓吴,庭州人,四十余岁,显得十分精明干练,他在北庭春猎时曾带县中子弟去过金满县,故认识李庆安,他带领众人一齐施礼道:“参见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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