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快步走进了大帐,后面跟着校尉酒三危。
李庆安走进大帐,摆摆手,十几名亲兵纷纷退下去,李庆安坐下便问道:“酒校尉,瓜州一带可有马匪?”
“有,有好几股马匪,大多是羌胡。最多一股约三百多人,最少也有几十人。”
“那为什么军队不歼灭他们?”
“歼灭?”酒校尉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苦笑道:“怎么歼灭,根本就抓不到,白天他们都是牧民,晚上则摇身变为马匪,四处袭击往来客商。”
“军队呢?”李庆安冷冷问道:“墨离军是做样子的吗?”
“别提军队了,墨离军五千人,倒有三千人是羌胡,要他们打自己人。做梦吧!很多马匪几代传承,大哥在军队当兵,兄弟则打劫商旅。一般而言,只要做得不过分,上面也不会过问。”
“什么叫不过分?”
“就是不要赶尽杀绝,不出人命,另外不准碰军队护送的胡商,只要满足这两条规矩,上面就会睁只眼闭只眼。”
“原来是这样。”李庆安和严庄交换了一个眼色。又问道:“那会不会有三四千人马匪出现呢?”
酒三危吓得一激灵,缩着脖子道:“使君别开玩笑了,三四千人。那不是马匪,那是回讫的军队。从居延海下来,倒有可能,三四千人的马匪,怎么可能?”
“如果是沙陀人呢?可能吗?”
“沙陀人到很有可能,他们一般都是几年人出动,越过星星峡到大泽这一带放牧,如果是他们,事情可就麻烦了,十有**要流血,前年和羌胡一场血拼还死了近百人。”
“为什么会血拼?”王昌龄也放下文。
“争夺牧场呗!”酒三危叹了口气道:“大泽以北牧草丰美,水源充足,是最理想的放牧场所,每年这个时候,北面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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