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可以省略,只记得复热的薯角半生半熟。 他叫Erik,今年大三,年轻又热情,对接下来半年的美国生活充满期待,他甚至在ins上标记了很多打卡地,嘴巴也很甜,他说:“这些地方我都想跟你一起去。” 可钟宝珍不想知道这些,她只希望他嘴上的功夫比他说的还要好。 事实很让她满意,她被他舔的六神无主,丢盔弃甲。他顶着那头被她揉的一团糟的棕色的小卷发,亲吻着她的耳廓,“Bella,你比珍宝珠还要甜。” 钟宝珍Rendez的头像就是一个被舔的晶莹透亮的珍宝珠棒棒糖,她有点想笑,为这种近似甜蜜的时刻。 Erik抱着她,把她圈到自己的身下,灰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在发亮,“你的眼睛...就像赫尔一样。” 他说的太认真,钟宝珍略微撇下头,“你是在夸我吗?” 他以为他是诗人吗,他只需要在安抚她时像一个温柔的骑士,进入她的时候像个攻城略池的君王,其余的时候的他,她并无兴趣知道。 她们纠缠着,互相呼唤着宝贝,在欲望中翻滚,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Erik在射精后,把jingye坏心眼地涂满了她的双峰。 可这不够,她需要他对她做一些更坏的事。 “看着我…” 钟宝珍坐在他身上,黑色的长发荡着她的腰间,月光下就像化了人形的女妖,妖冶的舌尖垂下一丝涎水,她想用手再给他打起来,可能是因为不应期,有些慢。 “没感觉吗...”钟宝珍用手把它圈起来,慢慢地伏低,从柔软的肚脐一点点上移,直到用胸把它的茎身夹住,“还是没感觉吗?” 毕竟已经射了好几次,Erik有些窘迫地说:“emmm...我需要缓一下。” 下一秒,她柔软的嘴唇划过,呼气间那细细的气流仿佛瘙痒一般,狭长的眼睑下黑色的瞳孔凝结,白色的巩膜过分的清晰,透露出一种动物般的警惕。 她用面颊贴住他的yinjing,声音细弱却不容拒绝。 “可我想要...” 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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