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向前一挺。 这姿势实在色情极了,胸前那两坨柔软就贴在他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声上下起伏。 “母亲这是勾我?”盛舒怀再度出声,用另一只手摸上小巧耳垂揉捏。 奇怪异样从肌肤穿透,喻幼清怒火中烧,却被人控着,身体不知为何绵软一片,无论如何都没法反驳。 她咬着唇瓣,挣扎道:“盛舒怀,你这个畜生!” “儿子还未做畜生做的事,母亲就骂上了?” 盛舒怀毫不在乎,本在耳垂揉捏的手指在侧颊轻滑,缓慢轻柔的摩挲软唇。 瘙痒触觉散开,喻幼清没了办法,扭头要咬那根手指,却被反客为主——手指探入唇瓣搅动,逗弄着丁香小舌。 喻幼清怎么也未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此步,她起先只以为盛舒怀是大胆叛逆,如今瞧来,这人就是有病。 她吐出手指,正欲怒骂出声,那温热气息再次靠近:“不是母亲自己要吃的,怎的还急眼了?” “盛舒怀,我是你后母!” 此话一出,盛舒怀面色瞬冷,依旧是似笑非笑,大手直掐上她的脖颈,将人拽到自己跟前:“那又如何?” “父亲可有对母亲做过这些?或是……别的?” “关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喻幼清再度挣扎,谁知少年郎倏地冷笑起来,在她鼻尖落下轻吻,认真且威胁:“母亲,你知道我父亲,有过多少个女人么?用不用我讲给你听?” “盛舒怀,你这疯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喻幼清拼命挣脱,像只被巨物追咬的兔子。 白皙手腕已挣出红痕,险些被折成两半。 “母亲,别动……”盛舒怀沉笑一声,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玄色绸带,三两下将软手束上靠背。 丝缕血腥扩散,仔细瞧去,少年郎后背的玄色好像深了些,大概是血迹渗透。 伤的这般重,如何会不疼呢?他轻柔伏身,竟直立跪到喻幼清的身前。 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环住,脑袋紧贴在软人胸前:“母亲下手可真狠……” 喻幼清本能的尖呼,可一个音符还未吐出,盛舒怀一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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