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在心里咒我。”沉闷之声再传,下颚被人捏着扬起,略带薄茧的手指在软唇上勾勒形状,指尖隐隐有些刺探之意,在檀口入处搅动:“真软……” “母亲怕更是身娇体软……昨夜我父亲有没有动你?又是如何动的,说与儿子听听。” 喻幼清彻底确定这人是疯子,她紧绷唇瓣,手臂用力挣脱,奈何力气太小,纹丝不动的停在原处。 “母亲不想说,那同我做一遍,如何?” 这话更在她的底线跳跃,少女深吸口气,平日在外的柔弱对此人根本无用,只会愈演愈烈,她看准时机,一脚蹬上黑靴。 这一脚又凶又狠,手腕上力道一松,喻幼清用力挣脱,反手在盛舒怀的后背狠捶。 空气飘起血腥之味,约摸是这人后背伤口崩裂,血液渗出所至。 哪怕如此,喻幼清毫不口软,故意朝着大手烫伤处恶咬,可谓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盛舒怀终于将人放开,后脊与手背的疼痛冲上头顶,竟莫名生成了些许快意,他疯魔般笑起,又朝着喻幼清靠近。 这人莫不是真有病? 喻幼清连连后退,正欲转身逃跑,被人抓着后颈扣回:“好一个柔弱不能自理,不过……” “我还是喜欢母亲这幅模样,跟只炸毛的小猫似的,倒是有几分乐趣。” “盛舒怀,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与你素未谋面,你毁我新房,如今又欺我辱我,我也算是你的后母,你当真无法无天了?” 她没法子再装,盛舒怀好像故意激她,到她动怒为止,既已结下梁子,这人也知道她的真面目,那便敞开天窗说亮话。 “母亲愤怒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昨夜歪着头对我笑时,可未曾这般恼羞成怒……”盛舒怀面不改色,强行扣住纤细手腕,大手缓慢从她衣袖深入。 guntang燥热的气息散开,呼吸有些极了,热气纠缠,在宽袍中混为一片。 又是粗糙指尖,在白嫩肌肤上流连忘返,似乎是觉得手感滑腻诱人,竟一下又一下的捏了起来。 “盛舒怀!”喻幼清被彻底逗怒,她冷声训斥,眼底闪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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