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口悬梁自尽!” “母亲若是敢死,后果……自负。”话音刚落,盛舒怀就抓起她的下颚,手劲太大,捏的她生疼,白皙肌肤上也出了些红痕。 他将药丸含进口中,强吻上粉嫩蜜唇,用舌头顶进喻幼清口中。 清甜味在舌尖散开,少女涨红了脸,几番挣扎,终究还是将东西吞了下去。 “来人,来人!”她再也不想同此人独处一室,也顾不上是否有人诟病,直朝门外呼声。 本就心乱如麻的宋婆子快步走进,一眼便瞧见她家小夫人泪眼婆娑,面颊还残留着指尖掐出的红晕。 至于二公子,在喻幼清身前几寸之地,瞳孔黝黑,气势吓人。 “二公子,夫人她年岁小,不经吓的,更何况这幢婚事是圣上亲赐,您心里有怨言,也不能拿夫人撒气呀!”她惊呼出声,喻幼清也顺势躲进她怀里,抽噎不停。 盛舒怀将玉瓶放置桌上,深深看上娇人一眼,从门口出去。 …… 少女坐于镜前,面色苍白骇人,眼底残留泪痕,小鸟依人的附于宋婆子身上。 宋婆子从盒中取出膏药,在通红指痕处涂抹:“夫人莫怕,等将军回来,我一定将今日之时悉数禀报。二公子,也实在太过顽劣!” 她朝着桌上玉瓶一瞧:“方才家医来过,说瓶里的药丸是些清热药,对调理风寒有好处,不过是在外头包了层凤梨味的外衣,夫人不必太过担心。” 调理风寒的药物? 那日夜里这浑人若不在花园里将她外衫剥掉,她如何会得风寒? 打个巴掌给个枣?真以为她吃这一套? “宋婆婆,二公子还未弱冠,怎的不见去太学读书?” 喻幼清可怜巴巴的,瞪着圆眼出声。 “唉,二公子也曾去过,不过……他惹得太傅生气,被赶回来了。” “这可不行。”她一咬唇,做纠结模样。 “将军战无不胜,威风凛凛,二公子不读书,只会是害他……若有人悉心教导,也不至于今日这般无礼。明日你派人拿些东西给太傅送去,过几日让二公子继续回去读书,也算是不辜负将军的交代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