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黄毛稍微延迟的惨叫,呸则是黄毛吐出的牙齿与血水。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随着德佳的动作,整个冰室变得一场安静,空气也随之凝固起来。
“啊!”
一声尖锐的女声,打破了宁静。
是德佳的举动把花姐都看呆了。
在场的小弟才反应了过来,啪的一声纷纷站起向德佳围了过来。
“扑街,你找死不成!”
“兄弟们,一起废了他!”
“玛德,竟然敢打虾仔!”
“丢你老母!”
德佳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像这样的货色崇祯年间他刀下的亡魂具体有多少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见他缓缓扯开长红露出刀身,径直向花姐走去。
“普雷老母!还敢用东西,兄弟们抄家伙!”
原本已经将德佳围拢的古惑仔们看到德佳手里的家伙纷纷退了回去,表情虽然是一脸嚣张嘴巴里也在骂骂咧咧的但身体相当诚实的往后退,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出头鸟。
作为花姐在砵兰街的档口,虽然家伙不是随身带着的,为了方便到也不算是集中管理。
每一个卡座桌子底下都贴着好几把西瓜刀。
一来是为了方便,出街时可以不需要准备说走就走,二来则是也怕遇上别的社团偷袭,不至于毫无防备。
像这一个人单刀匹马杀进他们大本营的还是真是第一次。
“兄弟们上!废了他!”
“给虾仔报仇!”
有刀在手,给了他们底气,怪叫着再一次围上了德佳。
十几个人砍一个人,老大花姐还在现场,这毫无疑问是一次绝佳的出头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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