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上。」她看了一眼高高的梅树,不确定是否与梅子有关。
不知死活的梅子用脚踹了梅树一下,得意扬扬地让她分享战果。「是我敲下来的,厉害吧!」
「敲……敲下来。」曹瞒的唇色倏地一失,眼睛差点翻白地揪着她耳朵。「厉害个鬼,妳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敲一敲!」
她够狠,不用摘的直接一棒子敲个精光。
头疼的望了枝叶稀疏的梅树一眼,曹瞒心中的惊吓无法以笔墨来形容。那是堡主特地从江南移植到北方来的梅种,可却硬生生的毁在梅子手中。
前年好不容易结了果,但因尚未适应水上而结果不丰,请来花匠重整接枝才稍微有些成果,去年的结果量大为增加。
可是却也不及今年的丰硕,开春时胡管事即三令五申的不准下人接近,为的就是想等果熟蒂落的一刻,让堡主尝个鲜。
这会儿什么都没有了,除了零星三、两颗小得不能再小的梅子外,她只看见一片光秃秃的枝哑缀着几片残芽。
「哎呀!妳揪得我好疼,大不了分妳一半嘛!谁叫我们是好姊妹。」她大方的贡献辛苦所得。
「谁跟妳是好姊妹,妳别想拖我下水,我才不要妳的梅子。」她还想多揽几年银子让乡下的爹娘养老。
曹瞒急着和她划清界线,没发觉她脚步轻快的脱离自己的掌控,轻盈的身子好像两人正在闹着玩,没使什么劲道。
至少在旁人眼中是如此,小婢女的嬉笑爱闹,偷空逗嘴。
梅子不解的偏过头问:「妳不要梅子当妳的好姊妹?」
「我指的是妳偷摘……不,是敲下来的梅子,妳知不知道梅树在北方寒地有多难养活。」曹瞒急躁的走来走去,不知如何是好。
「会吗?」她看了看树再瞧瞧果实。「它不是结了满满一树的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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