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于xuerou内的yinjing堪堪抽拔,不是他想着体谅她的窘境,而是把人改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再狠劲整根撞进来。 “呜——” 有铁锈的血腥味蔓了出来,她这才发觉,方才那一声尖叫是用咬下一片嘴皮的代价咽下去的。 而这样的伏度还有好几次,身后人掐高了她的腰以更深的角度再没入,大开大合地cao弄下,她终究是没憋住叫出了声,尽管浑身抖成筛子,连喘息都宛如小猫嘤咛了。 “哈、哈呜...嗯...哈啊...呜呜.. 太深了...不要了.. ” 白若面向的对象正是还阖着眼的谢钎城,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子,指尖都捏上白了。 不可以...要是谢钎城醒了怎么办...不可以... “呜呜...哈啊...哈...不要...谢钎城...会醒...” “醒了不是挺好的?正好让他看看嫂嫂被我cao成什么样。” 谢钎烨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虚无,仿佛化进了流通的空气里,对着她全身上上下下的地方挠痒。 她的眼泪哗啦哗啦地流,还好半个脸都嵌进了被里,泪珠都留在白色的被套上了,大片水渍。 又有一只大手握上了她无力的一只手,那片温暖突如其来,待她惊起抬头,就正对谢钎城那双无悲无喜的眼。 xiaoxue比大脑反应好快,绞紧了那尚在律动的yinjing,而那人似乎对此很不满,把她细腰又拎高两分,而guitou就顺利地撞上深处的软rou,裹挟着大泡的yin水带出一小分,再送回花心。 “嗯啊啊!不、不要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呜呜...” 白若的心彻底沉了,她此刻是什么媚态,悉数被谢钎城收入眼底,也毫不例外,很快下巴就被捏着抬起,口腔里钻进来一条灵活的舌。 谢钎城的拇指存在感太强,扒拉着她的下唇往下,津液在翻腾中又顺着嘴角流,而那闯入的舌头比她自己还了解,时而顶着上颚的软rou,时而又压着舌根滑来滑去。 她的脑混乱不堪,双眼也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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