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其实每次做完薛谨禾都会给余暮清理得干干净净再抱着她睡觉,但她今天就是总感觉身上黏黏糊糊的,昨天后半夜身上被各种体液浸染的黏腻感犹然在目。 他还好意思提什么“激烈运动”,余暮愤瞪他一眼,推着他就往外挤,“我就要洗,你出去!” 浴室门被她从里面狠狠关上,“砰”的一声险些砸到男人想要硬挤过去的脸上。 毕竟都是自己惹出来的祸,薛谨禾不敢再触她的怒头,守在门边不放心地交代,“那别锁门了宝宝,老公就在外面。” 回应他的是“咯噔”一声清脆的门锁扣上的声音。 平时余暮和薛谨禾在一起的相处日常,就是他完全把她当小孩似的养,今天余暮不乐得理他,更加助长了男人黏人的举动。 从她出浴室开始,就没能成功从他的怀里挣脱。 吃饭的时候也被他按在腿上,饭已经喂了过来。 过分了吧! 她又不是残废! 余暮撇头不肯张嘴,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拒。 薛谨禾也不恼,笑眯眯地把这勺汤送进嘴里,然后俯身作势要用嘴喂给她。 “不要!”余暮手抵在他贴过来的脸上,五官都拧作了一团。 “我以为宝宝是想让我这么喂呢。”薛谨禾咽下嘴里的东西,神情似乎还有些遗憾,“反过来也行,如果宝宝用自己的嘴把饭嚼烂了再喂给我……” 越说越恶心了!! 余暮心里暗暗想着一整天不和他说话的决定瞬间破功,捂住他的嘴一脸惊恐,“你怎么这么变态!” 她是真的发现了,昨天从景区出来后,这男人就和撕破了最后一层人皮的野兽一样,丝毫不再掩饰自己,全然暴露对她的极端兽欲。 怎么会这样!! 她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哪根经搭错了,还是他本性就是这样?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她才发现他是个大变态! 意识到自己太过露骨,薛谨禾收敛了眼底的偏执,深眸中溢出笑意,轻柔地抚着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带了下来,“我开玩笑的宝宝。” 余暮松了口气,确认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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