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扣住汗津津的后脑勺,垂头吻住了她的唇。 胸口的欲望沸滚着不断叫嚣,男人近乎狂乱地咬着她的舌头,吮吸着她口中每一滴津液。 只有索求无度地汲取她的香甜,才能堪堪压下薛谨禾想要不管不顾把她带进那栋房子里,把她按在她口中“那一栋”房子主人的床上,cao死她。 腿心里的性器隐隐抽顶,有愈发冲动的趋势,余暮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神经,慌得快哭了,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情急之下抬手圈住了他兴奋鼓跳的脖颈收力。 “呃嗯……”被窒息感收缚的男人闷哼出声。 余暮趁机推开他的头,胀红脸刚想要怒嗔,xiaoxue深处突然被一股guntang的浓液冲刷,浇透了整个zigong腔壁。 他就这么射了? 他就这么……在这射了? 余暮脑子都懵了,死死咬着下唇被猝不及防的射精力度刺得浑身颤抖,感觉整个人都快被烫坏了。 感官和认知的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被情欲晕染迷离的双眸彻底失神,哆哆嗦嗦地夹着正在射精的性器无意识呜咽,身下的闸口彻底崩塌。 放空的意识里她听到淅淅沥沥的液体砸在地面上的声音,不知道是jingye还是yin水。 薛谨禾眼底猩红,脖颈上隐隐浮现她刚刚掐住自己的力度,让他胸口的欲望被刺激得无限膨胀。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上施加违背她本性的行动,那种窒息感让他有种和她身心融为一体的感觉。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薛谨禾额角突跳,终于抱着还在高潮中的少女三步并两步往大门走去,打开门锁后粗暴地踹关上大门。 这急切的几步带动着挤在rou壁里的yinjing更加狠戾地碾磨,就像一个烧得guntang的粗滚不断在她的内里翻搅作动。 余暮低低啜泣,颠簸的身体无力地承受着身下毫无章法的蛮撞。 智能全屋定制在感受到主人回来后开启了客厅的灯光,薛谨禾将意识模糊的人压在沙发上,拽着余暮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 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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