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瞬间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性器裹着布料陷了半个头部在蜜xue里,酥麻的感觉逼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忍不住低下头,额头靠在苏然的肩窝,不断调整呼吸,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片刻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也不得体,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女伴身上的。 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只是,如果不是他性器还插在女孩子身体里,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苏然冷嗤了一声,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了一下,“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锋利,直指要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的神经。 “那为什么第一次不做?” …… “后来为什么又做了?” …… 龚晏承沉默不语,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抬起头,将苏然紧紧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因动作急促,他的唇先是不小心蹭到她的下巴,在那片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用湿润的舌尖舔了几下,随后才顺着她的皮肤一路滑到唇边,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含住,用力吸咬。 龚晏承吻得很重,舌头轻而易举就碾开她的齿关,抵入口腔深处,似乎只有这种仿佛深喉一般侵略性的吻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宣泄的情欲。 女孩子嘴角很快就有涎水流出,根本不受控制。她双手还抵在龚晏承的胸前,但因他压制的动作被迫折叠在两人身体之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他控在怀里,承受他仿佛性器抽插一般凶狠的吻。 不多一会儿,龚晏承便感觉性器顶端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浸湿,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明显的濡湿感。 怀里的女孩随之身体轻颤,嘴唇还被他咬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如同发情的小猫,叫得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摇摇欲坠。 龚晏承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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