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依然觉得自己的癖好是可耻的,不敢主动提出想要被满足。 本性难移。 小小的波澜,已经足够了。 我推开喻舟晚的房门。 她站在床边,柔软的垫子就在腿边,可她没有坐下去,始终低头站在那儿。 “jiejie。” 我抚摸她明显更加红肿脸颊,将冰袋靠上去,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身上那件湿衣服还没换,雨水已然沾上了她的体温。 我像掰木偶那样抓着她的手握紧冰袋,然后替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 “去洗澡。”我对喻舟晚说。 我刚才开门进来时,石云雅正坐在床上盯着我。 我假装没看见她全程的注视,关上那道门,将她隔绝在外面。 颇有趁虚而入的意思。 至少在石云雅看来,我对喻舟晚做的任何事都是在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你不开心。”我握住喻舟晚被冻得冰凉冰凉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指节,另一支胳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颈窝里。 “其实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喻舟晚半晌才小小地嗯了声回应我,手指扣的更紧了些,从僵硬紧绷的状态里活过来了。 “jiejie,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我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好与不好,只是当我拉起她的手时,她没再像刚才那样钉在原地不动。 我把头发盘好,伸手调水温,喻舟晚依旧站在那儿——在热腾腾的水汽里穿着完整的湿透的衣服。 伸手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喻舟晚没有拒绝和躲避,任我摆弄,于是我便替她脱掉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再是解开内衣的扣带。 手指划过后背,面前赤裸的身体不自然地哆嗦了一下。 但她没有让我出去,而是稍稍挪动脚步离我更近点,低下头,顺从地让我解开她的发辫。 她不动声色的依赖心理是一架摇晃的天平,我用指肚沿着她的鼻梁向下,拂过脸颊上的刺痛与身上隐秘的欢爱的痕迹。 轻点天平一端,让其自然地为我倾斜。 我让她坐在凳子上,笼头里喷出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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