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 被脱光衣服,我赤裸地呈现在她面前,随她亲吻啃咬,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 柔软灵巧的舌包裹住乳粒舔弄,沿小腹向下。 她突然停下,手指放在大腿内侧的一处,感觉的到呼出的气息吹在上面。 在意料之中的停止。 “纹身是什么时候弄的?” 喻舟晚起身打开客厅的吊灯。 刺眼……我抬手捂紧脸,却被她扒开手与她对视。 我的心脏跳的厉害,不要命地狂跳。 “不久之前,”陷在沙发里,我费力的坐直身体,面不改色地撒谎,“纹的是我现任对象的名字,Amar。” 喻舟晚的衣服被弄皱了,到处都是不和谐的褶子,我伸手要替她捋平,却被她躲开了。 我翻开印着纹身花样的册子,看不过来缭乱的花纹,脑袋被某次碰巧抄在笔记上的两个意大利语单词占据: Amaro与Amare 前者是痛苦,后者是爱,一字之差。 纹身实在太痛了,我没有咬牙坚持到最后那个字母,之后再没想起来醉酒后坚持要纹的到底是“Amaro”还是“Amare”。 残缺的Amar,是否在一定程度上表示爱与痛苦是可以并存的呢? “所以……喻可意拒绝我,是因为这个人吗?” 喻舟晚笑得很凄然,即使是被告状给石云雅时,我也从未在她脸上见过如此支离破碎的神情,她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指,指节和脸都紧绷成失去血色的苍白。 “是,她喜欢,所以我就纹了,”我毫不犹豫地认下了不属于自己的罪状,“纹名字就是因为她说做的时候想看见。” 说出来自己都快吐了。 我相信喻舟晚的反胃程度肯定不亚于我。 毫不留情地毁坏jiejie,又毫无愧疚之心地投身于新的恋爱,喻可意居然是这种人啊。 “在一起……多久了?” 喻舟晚的声音有些发抖,她想过我拒绝她有过去和未来诸如此类的各种理由,但从未想过是因为另外一段亲密关系。 “三年多了,快四年了,”我把腿屈起来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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