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不住想去用抚摸感受是否真实存在,即使此时因为疲惫失去了几分色彩,依旧遮不住其中的渴求。 愈发靠近,来不及细致端详,唇上的触感迫使我本能地闭眼。 唇瓣相贴与厮磨是胆怯的试探。 没有被拒绝,意味着允许。 我没有迎合她缱绻的索取,被动地被她灵巧柔软的舌轻轻搅扰,一点点地与她的勾引诱导融合,从蜻蜓点水的生涩至意乱情迷的越界都被无条件纵容,毫不反抗地承受着,逐渐忘了该维持呼吸平稳,头重脚轻。 搂在后背上的手臂更加用力,不由自主地把它当作双腿发软时的倚靠。 直到她亲够了松开我的肩膀,在唇与唇分离时又忍不住凑上来越界地发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喻舟晚抱着我不放,我感觉的到她身体颤抖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耳朵被她的哽咽填满。 连哭泣都是不敢被看见的,就是这么胆小一个人。 我松开了在袖管里钳紧的手,慢慢地环住她,让身体与身体之间最后一丝空隙消失。 “要去哪啊?”我问她,“回临州?” 耳边抽泣声顿住,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说:“我不知道。” “你走吧。” 我推她,没推动,搂在我腰上的手臂松了松。 “马上要天亮了,你想去哪里都好,都行。” “总归是不能留在这边,奶奶她……”喻舟晚猛地松开我,我别过脸不和她对视,“她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生气了,我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人亲人了。” 喻舟晚不吭声,她没办法反驳我,然而那个吻又让她不甘心。 “为什么不回家?”我把纸巾放到她手心里,她徒劳地想抓,但我已经迅速把手抽回来了,“跟你mama吵架了?” 她捏着手里的纸巾,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一绺搭在肩膀上,另一绺被眼泪黏在脸上。 我蹲下身替她擦拭,喻舟晚疼得不停眨眼,把嘴唇咬得紧紧的。 “你回去吧,她在到处找你,”我说,“如果是因为我的事情和你mama撕破脸,没这个必要,毕竟那是你的家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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