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我彻底失去她了。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我看到她们同时陷入癫狂纠缠撕打,心里唯一的祈祷就是—— 快结束吧。 可这次不会结束了。 我永远不会在她的心里洗去肮脏的印记,无法再冰释前嫌,永远被挂在耻辱柱上鞭笞。 我该恨喻可意的,恨她拿我当游戏的筹码和赌注随意扔掉,恨她背弃了所有的诺言和亲密关系,把全部的一切都毁掉了,把我人生前十八年苦心经营的东西全毁掉了——仅仅是为了让我的mama体会痛苦。 她是做到了。 那我呢? 摧毁了石云雅心里那个完美女孩之后,剩下的那个喻舟晚该怎么办呢?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meimei,所以我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你,你也会满足我所有的癖好。 闭上眼,面前不断出现喻可意那张流泪的脸。 我想安慰她,夺下她手里的刀,把她抱在怀里。 但是我又想质问她——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 “jiejie,zuoai时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还有人相信呢?”她笑着反诘。 “如果再来给你一次机会呢?”喻可意说。 喻舟晚依旧是那个在对峙里当鸵鸟的局外人,高楼大厦在面前坍塌,依旧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才能挽回,哪怕是一砖一瓦。 于是我同样无法做到不恨自己。 再次醒来,我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 昨晚在地上躺了一夜,最后是如何结束审问回到房间的,我记不清了。 四肢麻木僵硬,旋即是火辣辣的疼痛。 从抽屉里拿出药,是之前喻可意给我准备的,为了防止我在自缚时受伤。 我被反锁在了屋子里,就像小时候那样,该受冷落、关禁闭反省,然后向她大声忏悔。 可是我逃跑了,并且在两天后离开临州回了格拉斯哥。 四肢被衣袖裤子摩擦得生疼,还没长好的血痂被磨破,黏在布料上。 mama没有阻拦,算是默认了。 我了解她。 她不会把这件事透露给其他人,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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